2019年10月10日 星期四

Life Journal: 昨晚在快走戴耳機聽音樂放空和運動時,真的想起以前我是一個很會說話和聊天和很社交和長袖善舞的人


雖然我現在通常都自稱是一個冷社交(其實是精挑細選我的關係和善用保留我很珍貴的時間和能量)和偏內向的人,非常熱愛獨處放空思考和單飛,一個人去看電影、開車聽音樂和在紐約自由女神像底下寫詩的愛好自由、不受團體束縛的人,但是我記起特別是在大學和研究所時代,我其實也曾經是一個很外向和愛聊天的人,和朋友用電話聊天一聊就是好幾個小時永遠說不完,耳朵被電話壓到痛到要換邊繼續說。

相對生完善善和結婚後的我話變得少很多,特別是在他出生第二天缺氧,幾年後才慢慢發覺致一生多重重障的事件後,對我影響之大,幾乎變成不習慣口語表達的人,特別因為在婚姻中很多話就不能隨便說,因為說了是要負責和有後果的,可是我的說話風格又偏自由不羈,不說違心的話,所以久而久之,我只會和孩子先生說在家裡能說的話,在外面則常語塞,真是極大的反差!

這也是為什麼我越來越絲毫不偏好和婆家的親友聚會,因為說話會更沒有自由,只能說很小的框框限制範圍內可說的話和事物,而不是真心話或是我天馬行空的自由想法,而我長期的自由早已被壓縮到極致,連為了善善買的休旅車雖掛我名下,但其實因為在這窄巷周邊不易出入,五年前換車後,我連自己開車出去吹風聽音樂看電影的一個人的浪漫和自由都不再有! 我絲毫不偏好和同系、同質性的人在一起,相反的喜歡跟我反差大的多元多樣的各種人在一起來豐富我的人生。

也曾經認識例如葡萄牙混血的綁馬尾的捲髮木匠、歐洲多國混血的攝影師、日本到倫敦比賽的國家橄欖球隊國手,埃及的SALSA店的老闆,以前在英國伯明罕大學最常打校內免費電話聊天的是隔壁棟的一個瑞典男生(同校非同系同學),我們時常可以大聲地在校內免費電話中談天說笑,從宿舍窗口就能看到對方的窗口,是一段最自由奔放、人生中最精華和把我的自由靈魂活到最淋漓盡致的時期!也曾經認識印度、尼泊爾和黎巴嫩的人,在大學時我認識的人就開始遍及各國籍,多數都是亞洲外的人,在大三四遊學時我們的班上十個同學,就有十個國籍的人,只有我和另一個南韓男生是亞洲人,其他人都是波蘭人、法國人、義大利人、荷蘭人和俄羅斯人等等。後來這個當時才十八歲的德國男生變成我很多很多年的好朋友,生善善以前常會通國際電話,還來過台灣看過我和善善!

我在研究所同系的同學則多是希臘人和史瓦濟蘭人,這都是留學英國比起留美的好處!認識到的人國籍更多,在我在伯明罕一次大型世界展覽幫台灣廠商當口譯時,當時在場的人的國籍更超過百國以上,完全就是身在聯合國的感覺,包含在倫敦市中心,其實就是一個聯合國,大部分的人都是國際人。

其實以前我真的跟男生聊天更聊得來,那時候男生朋友遠比女生朋友多,也是因為他們通常多少會多照顧我一點,而且更爽朗直接,和我的底層的陽性靈魂其實更接近,不需要像和女生當朋友一樣要那麼平等,或是還要照顧別人,某方面更自由自在!因為我其實雖然外表看似很女生或是浪漫,但其實最底層有很陽性的靈魂,遇到很熟的人會大剌剌爽朗地聊天,而且其實本來跟我爸一樣是個很會開玩笑和長袖善舞的人,我也有這一面,能夠輕易地和完全陌生和完全異領域,生活經驗完全不同的人聊起來,我有我自己擅長社交的獨特方式,反而擅長和反差或背景差異大的人相處,是一個完全沒有思想、身分、國籍、關係框框的自由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