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善到了青少年期,直到上週才知道,原來多數生活表達非能自理,含一些失智失能老人,家人都得去法院辦理監護申告,才能代理其他成人的公部門事務如申請印鑑證明等。 代表之前特殊學校學生的家長有高達三分之二,含自閉症兒腦麻等各類身心障礙兒兒家長可能都一樣要去法院辦監護申告才能在孩子成人後代理他申請文件等社會事務。 而從頭至尾辦理的過程也不是很單純,又牽涉到其他血緣親人的印鑑證明和多本戶籍謄本。本來認為父母共同擔任身障兒監護人較好,因爲不知誰活得久?但是了解後發現這樣會更複雜,以後辦事變成都要父母同時在場才能代理。而實際上多半是爸爸帶著善在車上等,我自己進去辦事跑腿才可行。 所以我只好申請自己單獨作為善的身障者監護人,同時間飄過念頭,那我不就得活更久才能協助代理這樣的人生大哉問。 而且人生中我很不愛沾到法院那種場所,除了單身時曾被房東的領養的兒子的同居人趁我出國時拿備用鑰匙偷竊我的財物,然後我下班深夜發現報警後,反而警察需要做筆錄到半夜,又在清晨五點來按門鈴補蓋章,影響隔日無法正常去上班,最後查到偷竊人,我被迫變成證人必須出庭作證,還得花上半天使用響自己薪資的事假,不去也不行。然後作證完警察公訴的被告偷竊當晚拿著一串鑰匙到當時住的頂樓加蓋套房外面作勢要打開我的房門,非常的可怕(房東領養的不肖兒和也是有吸毒的同居人)。當時我打給好朋友,告訴她我因為被竊報警被傳出庭作證被恐嚇了,嚇到全身發抖。只找到一雙我從英國帶回的長統靴,自然也不想穿了,金飾則早已被變賣沒找回來,那次報警半夜做筆錄整晚無法睡覺影響隔日上班,被傳出庭作證後被恐嚇,讓我對沾到法院派出所兩者都很排斥反感,覺得壞事是別人做得也難免染到一身腥。我們重視自身榮譽感和生活單純的人很不願意沾到法院或派出所。 這次因為善日後成年後權益,而被迫接觸法院或是如沒收到法院掛號門上會貼紅單通知去派出所領,我自己一個人也必須單獨去出庭才能幫善做為身障監護宣告,或是過程不是去醫院鑑定,就是有其他專業人士要到家裡做鑑定,凡此種種都是很不舒服的過程。 因為我很重視家裡面的能量場盡可能單純沒有不好的記憶,也幾乎不在家待客,有外人進來做事完我都會馬上燒香淨化不屬於家裡的記憶和能量,使家裡越乾淨純粹單純越好。 所以才會做很恐怖的惡夢,夢過夢到臉上身或上被攻擊到流很多血的很無辜的人,又連結到戰爭恐懼的集體意識,因爲為了孩子的身障權益維護被迫去法院辦事對我是很不得不然,像白色的家或臉上被血污染,對我是很不舒服很不喜歡沾到的一種社會約定俗成的必須事務。😇😇😇